你等着。许愿指着我的车，常明哥是我的，这辆车最后也是我的。 姨妈家和我家离得不算远，走回去，大概十五分钟。 我妈目送姨妈和许愿的背影，急地推搡我，你有没有良心?你妹妹怀着孕，哪能走这么远的路? 她们来的时候，是我妈拿电瓶车一个一个接的。 如果不是天黑了，我妈不敢载人，恐怕也是要服务周到的。 当年我做月子，死老太婆一点油水都舍不得给我吃，更别提帮忙照顾你了。你爸又在外头打工，要不是你姨妈来伺候月子，又是洗衣做饭，又是把屎把尿，我们娘俩都活不下来。 姜亦如，做人要知恩图报。你姨妈和妹妹已经够命苦了，这么多年，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，多可怜。 我点头，姨妈和表妹确实可怜，妈，你把爸让给姨妈，这样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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