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刚刚交握的右手，回头凝望向阳姐妹生长的小镇。 整座小镇呈现着一股灰败的颓势。 也是，一个无法正视、承认女性价值的地方，能有什么发展可言。 一位小镇人民瞧见钱瑜是从向阳家离开的，正用阴恻恻的眼神打量着她。 钱瑜从未见过那样阴鸷的眼神，她打了个寒颤，随即快步离开。 她如向阳所说，买了最早的航班回到了美国。 一路上，钱瑜都感觉自己的右手在一阵阵地发痒。 或许是太迫不及待写下向阳姐妹的故事了。 她想。 她又无意识地开始撕扯手上的倒刺。 钱瑜感到自己有些等不及了。 「你好！不好意思，请问可以给我一沓信纸和一支笔吗？」钱瑜举手向空姐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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